喝了大夫开的一些相关的药。 韩敏也陪在旁边跟着哭,但却没有她说话的余地。 韩顿点点头,神情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。 他将笔帽倒过来又轻叩了两下,忽然道:“你说梁修这会儿在做什么?” 谭缉看了看左右门客,斟酌道:“应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吧?” 燕王今日未曾对梁修如何,总的来说,他也只落了个涉嫌投药给燕王的罪名,倘若没有后来韩家护卫那具尸体,梁修就是今日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