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擦了擦汗,说道:“那姑娘为何只怀疑属下——” “你自己没有发觉吗?” 她说道:“每次我怀疑贺兰谆就是徐靖的时候,你总是会千方百计地说服我。而且,整个抿香院只有你知道我与徐靖的关系。” 她转过身来,静静望着她:“说吧,他都让你干些什么?” 戚九生来第一次觉得膝盖有些发软,她退后半步,单膝跪下来:“也没有别的,只是让属下在姑娘有危险的时候送个讯,然后帮着掩护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