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站,然后闷声不吭地回到娼馆里,藏在暗处。 贺兰谆也随后进来。 等了约摸两三刻钟,终于听得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一个二十余岁的妇人步态稳健地走了进来。 萧淮扭头与贺兰谆对视了一眼,他虽然不谙风月,但做惯这行的走起路来绝不会这么四平八稳地他还是知道的。 “是直接抓过来还是迂回一下?”贺兰谆悄声问。 “在毕尚云府上我们曾经抓到过一个类似的女人,也是会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