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硌在地上的滋味可真难受。 “但姨母平日在下人们面前娇横无比,在她面前却连大气也不敢出,我也不敢动。 “两个时辰她才想起我还跪在旁边,唤我起来,我已经站不直,顺势又跪在她脚下。她就笑道:看来还真是个贱种,想跪,那就跪吧。 “我只好又接着跪。 “一直跪到什么时候我也忘记了,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膝盖火辣辣直疼,肿得已经连手指头碰一碰也不能够。 “以至于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