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珍视? 可她自己又曾为自己做过些什么呢? 仿佛什么都没有做过,包括她渴望的自由。 她很惭愧。 “多吃点吧。”饭桌上沈羲劝她,“该来的总会来的。” 听到这里她心里更加五味杂陈。 乱着乱着就像心底有什么被抽了出来,空洞洞地,也不知道该找些什么去填补。 沈羲说的对,如果说她重活一世,连自己的命运都没法掌控,是不是太辜负了老天爷了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