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是徐家后人了。 征战年间多的是匪夷所思之事,刻意追究也无甚意义。 “那我就先去江澈他们那边打听打听,大人等我的消息便是。” 贺兰谆点头,送了他到门口,随即也打马回王府去。 端礼门内竟然正好遇到出门回来的沈羲。 “怎么只有你?”他问道。 “霍究把寄寒叫出去喝酒了。”沈羲接过珍珠递来的扇子,又笑睨他:“今儿没叫你,倒是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