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要是真在乎什么香火,又怎么会这么多年连个侧妃都不收?而是孤注一掷地就守着萧淮这么个“不成器”的独子直到现在? 她直觉,一定不是因为这件事。 “你又发现什么了?”贺兰谆闻着茶叶,忽然又问道。 沈羲沉了口气,便就把近来的事跟他说了。“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可是搁在皇上身上,就显得有些不同了。” 贺兰谆听到这里,便也回想起那天夜里在乾清宫皇帝提及卫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