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,言笑晏晏。 夜里,她在月下祭父亲和叔父们。 虽然李锭死于天命,不是出于任何人手刃,但他只留下郑绣那么一对孤儿寡母撑着江山,她几乎已经看到了他们的末路。 她在敞轩里独酌,看着轻幔在轻风里飞舞,忽然起了想去卫家看看的心思。 她趿上鞋子,一路过去,就这么推开了卫府大门。 看着倒映在天井石缸里的自己的影子,她都觉得自己像只鬼。 十年过去,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