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好过让父亲在昌平还要记挂着她。说起来,罗家还是有恩于她。 活了两世,她比任何人都明白,当人落难时,滴水之恩有多么难得。 不过她还是每天都在数着父亲回来的日子,重生一世,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。 三年前的一场高烧,原本口齿伶俐的小姑娘便言语困难。父亲遍寻名医,但都没有好转,脑海里的千言万语,到了嘴边也只能吐出一两个字。 相比父亲的伤心自责,罗锦言反而没有介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