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在父亲的院门外站立了好一会儿,这才神色如初地走了进去。 罗绍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,年轻英俊,虽然卧病在床,却依然神采奕奕,毫无病容。 “爹......爹......” 听到小女儿艰难却甜糯可人的声音,罗绍的脸上都是宠溺,他靠在墨绿色漳绒大迎枕上,把扑到怀里的小女儿紧紧抱住,笨拙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珠,却又把她推开一些,仔细打量:“好像瘦了些,在京城里吃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