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却有掩也掩不住的软糯,就像洒了雪花酪的白米糕,软绵绵,甜而不腻。 他怔怔一刻,随即哈哈大笑,她还真是诚实,说的都是大实话。 月光透过车窗照进来,她的面庞也如这上元节的月光般恬静平和,哪里像是害怕的样子。 是啊,她怎会真的害怕呢?那次把她一个人扔在高高的大树上,他回来时,还看到她坐在树桠上,摇头晃脑,穿着绣鞋的小脚丫荡来荡去,自怡其乐。 那时他以为她不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