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言简意骇,慢悠悠的,却让她的声音格外的软糯。 “你还是不能说很长的话吗?”他问道。 “有时可以,但多数不行。”他没有忌讳,她回答得也坦然。 他点点头,道:“明年我不能来这里看烟花了。” “我可能也出不来。”她道。 “开春以后我就离开京城,我买了一条船,会去东海。”他注视着不远处的冰湖,平静地一如往常。 “做海盗的话,只有一条船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