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 夏至把人带进来,便默默地把门关上,退了出去。 “绮霞,白九娘呢?”罗锦言坐在玫瑰椅上,用银匙拨动着水晶碗里的雪梨丁儿,玉指纤纤,在烛光下更是润泽如玉。 来人正是绮霞。 她穿着棕色素面比甲,梳着妇人的发髻,脸上不知抹了什么,如同黄蜡,两鬓还沾着面粉,乍看上去像是头发花白的老妇。 “九娘扮作赶车的,明远堂外那个男子便是九娘。” 见罗锦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