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梨花木的官帽椅上铺着半新不旧的墨绿锦缎椅搭,秦烨一袭居家道袍仪态优雅地坐在上面,他绾着木簪,乌黑的头发上已有点点银星。 屋内静寂,落针可闻,双耳掐丝紫铜香炉里轻烟徐徐。 “男有何解?女又何解?”秦珏反问。 秦烨这才抬起那张眉目清矍的脸庞,神情中没有了平素的淡然,反而多了几许急切. 秦珏看着这张和自己酷似的脸,他微微眯起眼睛。 难怪白云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