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等一会儿。 可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。 这一次的时间过得很慢,他看了几次西洋钟,也不过两刻钟,却像过了一辈子。 他看看填漆床上的玫瑰红的枕头,和那床他在夏天时就看上的七斤重的蚕丝被,还有床头那只镶牙雕的匣子。 又过了好一会儿,罗锦言才姗姗走出来。 青丝散开着垂在腰际,梨花般的脸庞带着一抹潮红,大眼睛湿漉漉的,雾气腾腾,水红的褙子随意披着,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