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关押马车的地方。 水里没毒,都用银针试过了,所以早就有专人送进去了,但是押车的羽林卫和内侍,连同这次出问题的赶车的,全都送进了诏狱。 郎士文已经后悔了,方才他就应该亲自审问,就不能把这件事交给别人。 他也是疏忽了。 不是他没有经验,是因为这张纸条只有两个字,已安。 他这才一遍遍地怀疑是不是搞错了。 “你们审了半个时辰,赶车的一句话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