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珏松开她,任由她逃开,却在她离开他一尺开外时,从后面抱住了她。 “惜惜,这样的事,以后不允许再有下一次。”秦珏的声音如同拨动的古琴,清冷悠远。 他说的是她坐在那里让何药抽鞭子的事吧。 罗锦言没有再解释,因为无论她如何解释,对于秦珏而言都是一样的,那就是他的妻子差点就挨了鞭子。 罗锦言没有动,她用她的小手轻轻揉着秦珏抵在她颈间的面庞,像是要把他寒冰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