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天里,温热的毛巾焐在胸前,罗锦言出了一身的汗,见红肿渐褪,她笑着对秦珏道:“人家是胀奶才用焐着,我又不是,你看看,现在不红了,可以不焐了吧,我快要热死了。” 秦珏这才把毛巾拿开,却转身走出屏风,在妆台上拿过一瓶香膏,仔仔细细给她涂抹起来,罗锦言羞红了脸,又舍不得推他,只好由着他把两边都抹了一遍。 可能是先焐过热毛巾的缘故,香膏很快就被皮肤吸收进去,雪白丰满,如同两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