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就当我是日行一善,明天我带你去祥云山。”沈砚咬着牙,一个字一个字地崩出来。 “不用,我们都是女子,你一个男人跟着去,不方便。” 沈砚的脑袋嗡嗡作响,什么叫他跟着一起去,好像他是拖油瓶似的。 “什么女子?你是我的妻子,她们都是丫鬟婆子,你们出行自是要由我带着的,自己过去那算什么?” “那也不用你去,再说,你又没带银子......”最后一句是压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