讽都行,诏狱那种阎罗殿,我就是多长几个胆子,也不敢去闯。 “怎么?不敢去了?”朱翎问道。 “不敢,真的不敢。”路七把脑袋摇得像拨郎鼓。 朱翎哈哈大笑,那笑声里没有半丝喜气,路七被她笑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“姑娘,不,姐,除了这个,您说让兄弟做什么,兄弟万死不辞。” “哼,你刚才还说要跳油锅呢,敢情这话说出来就像放屁似的,臭味儿一过就没了。”朱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