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女儿秦瑗的事心烦意乱,她还是去了闵家。她出身不俗,又做了多年官太太,事情轻重缓急她还是分得清的。 表姐妹见面,自是一番契阔,之后左夫人便直入正题,说起了秦珏的这些事。 “唉,虽说是隔了房头,可玉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看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我这当婶子的心里也难受。”说到这里,左夫人抹抹眼角。 她不是装的,在亲表姐面前,她也不用装,她是真的想哭,哪个该死的造谣啊,害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