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房头。 于是直到次日的傍晚,她还没有想好这件事。 秦珏回来的时候,见她拿支毛笔,在炕桌上写写画画,元姐儿则像个大姑娘一样,盘膝坐在炕上,正在剪窗花。 直到响起丫鬟们的问安声,母女二人才从各自的事情中抬起头来。 元姐儿起身要给他见礼,秦珏笑着说罢了,坐到炕沿上,去看元姐儿身边的红木匣子。 见里面是厚厚一沓已经剪好的窗花,他展开一个,是吉庆有鱼,再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