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一声又一声的“娘”在耳边响起,从清晰到含糊,再到此起彼伏的哭声。 罗锦言皱皱眉头,阿树怎会哭了一夜?乳娘呢?还有三月,三月也在哭,她的三月从不是个爱哭的孩子,这哭得沙哑的声音是豫哥儿的,豫哥儿哭了? 他们怎么也进宫了?一个赵思还不够吗?还要搭上他们三个。 罗锦言伸出手,想把孩子们推出去,离开那座该死的皇宫,不要来,不要来...... 可是她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