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她最后的一条路。 镯子是空心的,她进宫时戴的那颗毒|丸就藏在里面。 那是她最后的出路,她连死都不怕,还有什么好怕的。 人一旦连命也不要了,那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了。 她在炕沿上坐下,原是想要休息一会儿,心里却忽然想起一个人来。 那位从未谋面的秦家夫人。 听声音,还很年轻,十八?二十?很好听的声音,说话慢悠悠的,软软的,糯糯的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