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说八道的话,我不介意将你扔到肆意山庄后山喂狼。”此时的独孤妖没有那种藐视一切的狂傲,有的只是冷淡和浓烈的不悦。 “小妖儿还真是无情呢!” 一袭红衣的男人身形一移,慵懒万分的躺在了独孤妖的床榻之上,媚眼如丝地看向独孤妖,百无聊赖的把玩着垂到胸前的一缕青丝。那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,似乎是常年不见天日所致。 这个男人身上比寻常人多了一股子阴柔的气息,脸部的轮廓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