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肉,给你寻的亲事自然是为了你将来好,何必做这些傻事?难道母亲还能害你不成?” 这女人的笑声就好似轻吹的风铃般美妙动听,可聂美娜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欣赏,“母亲,这次饶过春月吧,她这些日子照顾我也没少费心思。” 妇人的面色闪过一丝凌厉,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不客气,“春月那死丫头伺候好你是她当奴婢的本分,难道还要谢她不成?你这般纵容岂不是坏了规矩?” “母亲……”聂美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