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，陈帝发出了疑问。

一瞬间，文武百官之人的眼神都看向陈凡，尤其是郭毅，他知道，成败就在此一举了，陈凡绕了这么大一圈，到底想要说什么，以及他能够为自己换取生机，就看这最后的一句话了！

只见陈凡轻轻放下木盒，一只手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昏沉，同时张口道：“当日就在申酉自刎之前，曾经亲自跟草民说活，在背后指使他的人就是...”

陈凡的声音忽然顿住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