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淋的头颅挂在了城楼之上,还扬言说出了任何事,他来负责!” “这很明显便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啊,区区一个鸿胪寺执事都敢如此放肆,将来还得了?” 陈帝在沉吟中并未说话,手指一直在拍打坐下的龙椅,发出短促而又有节奏的声音。 良久之后,他才低沉的说道:“那陈凡真的说出了任何事都由他负责吗?” “是吧陛下,不然奴才又怎敢欺瞒您呢。” 陈帝闻言之后再一次陷入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