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颅紧紧低下。 除了陈易之外,在场只有一人例外! 那是陈易的掌印太监,佥事处监正,来喜! 只见此时此刻,来喜就站在陈易旁边,他的状态中并没有显示出畏惧之色,眉眼中更多的是挣扎,还有决绝! “陛下,老奴有一计,不值当讲不当讲。” 陈易不断揉着太阳穴,挥挥手,吐出一个字来:“讲!” 事实上,对于自己身边这位大太监,陈易是根本没有什么信心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