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凌飞扬的回应令陈凡十分感动，即便知道了自己很有可能会死，但仍旧不见丝毫迟疑，斩钉截铁！

“能跟我说说，为什么吗？”

十分罕见的，陈凡的声音中，竟然流露出一丝颤抖。

当年靖州城外，命令钱谦坑杀裴庆所带领的二十万敌军之际，陈凡没有任何迟疑，一年时间面对那大大小小十几次的战争之际，他依旧没有迟疑。

但如今，他终于无法压抑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