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忧整个人跪伏在地上,连头都不敢抬,瑟瑟发抖的等待着陈凡的责罚。 反观陈凡,长出了一口气,目光似乎扫到了刚刚进来的敖兴。 “罢了,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了,幸亏没有发生大事,不然你万死难辞其咎!” 说到这里,陈凡停顿了片刻,声音中似乎有一抹考教的味道。 “今日我没有啥枯木的党羽,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?” “这个...”赵忧被问住了,好半晌才答道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