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放在了第四根木雕之上,表情凝重而严肃。 “我说,我说,求求你,别把第四根木雕弄倒,不然我真活不成了!求你了。” 刘太太,跪在床上,对着我一个劲的求饶。 那时候我毕竟只有15岁,心肠软,其实也没打算弄倒这木雕。毕竟是一条人命。 “说!” 黑蛋都不耐烦了,低吼了一声。 “是这样的,我的确是刘先生的太太,是去年和他结婚的。当然,我表面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