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生了篝火,盘膝坐下。 我从包里拿出干粮,丢给乌浊,他却不吃,丢还给了我。 “对了,你是什么族的人,为什么会住在沙漠之中?” 我靠着墙壁,一边喝水一边问道。 乌浊却在此时站起身来,眺望着太阳渐渐西沉的浩瀚大地,低声说道:“我的族群不喜欢我,它们不让我用它们的名字,不接受我是它们的族人,而我,也明白,我是我们族群的耻辱。” 一直大大咧咧的乌浊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