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天还微亮,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呢,就被王冠权一脚从床上给蹬到了地上,摸着发疼的皮肤,揉着泛酸的眼睛,我抬起头看见了已经穿戴整齐的王冠权,瞧了瞧桌子上的钟,这才早上三点啊。 “不是说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