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斗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,就和睡觉与呼吸一般,这样的生活,我过了那么久,看着生命地陨落,看着带血的神剑,看着我黑色的外套上沾染散碎的肉沫。 也许这些话说出来无比苍白,可是当我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之后,却猛然间发现,自己依然是受人摆布地蝼蚁,我又如何承受? 他最后的话,不是告别而是代替我喊出的宣战誓言,我和他如此相像,我们的身上都流淌着骄傲的血液,我们的生命都会在某个时刻绽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