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娶亲。” 楠娴的话,令悬着的笔墨,微微下沉,黑色的墨迹,在纸上扩散,原本几欲完成的画卷,此刻已然全毁,而很快恢复正常的朱颜惜,不带暖意的眼眸,“又是纳哪家的进来做小了?” “小姐,不是做小,是续弦。”恢复了气息的楠娴,急切地等着小姐的下文。 微微蹙眉,朱颜惜放下了画笔,望着被毁的琴趣图,“果然,这画,一旦染了污秽,倒是无法修补了。”一语双关,纤细的手,将案桌上的画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