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景铄端起来,疑惑的看了眼沈倾歌。 “前些日子差人从天晟带回来的冰块,世子爷尝尝是不是很解渴。” 冰块? 慕容景铄刚送到嘴边,阿延连忙出声,手里已多了根银针。 无妨。 慕容景铄唇动了动阻止阿延,然后慢慢的盈饮啜一口。 这酒是‘美人醉’,可是入口冰凉,入喉更香醇,一口饮尽,直觉得透心的凉,适才那股闷热的烦躁感荡然无存。 他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