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做私塾先生?如今他去了哪里?若是他能陪着师祖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 沈倾歌心中一惊,目光滑过,却见徐文彦面色平静,似乎是好奇的随口一问。遂苦笑道:“我当日哪里知道他是堂堂寒溪先生的小师弟?怪不得他自恃清高脾气怪异,那天我与他言语不和,他便扔下学生走了。诶,是不是他与先生有什么过节?不然怎么放着梧桐书院偏偏要去街上当个‘落魄书生’?” 徐文彦微微一笑凑了过来,就近的悄声道:“小师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