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最近身体怎么样,他在家书从不提自己状况。” 沈倾歌恍然大悟,笑道:“外祖父身体还硬朗的很,他老人家可不甘寂寞,每天练功,还听说隔三差五的上山打猎。” 顾鸿想起三年前自己被祖父叫去书房的一番言语,他想了想终是问不出口,英俊的面上一时阴晴不定。 沈倾歌心中猜到了大概,便笑着问:“表哥可是想问夭儿被封郡主一事?” 虽不是顾鸿想问之事,但这也是他所忧虑之事,应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