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却依然戏虐道:“夭儿若天天来,我便去。” “你——恬不知耻!” 沈倾歌实在觉得别扭,她突然想自己以前怎么就忍受得了他这幅刀枪不入的皮肉,可是看到百里尧发病的样子连忙走过去习惯性的搭上他的脉。 脉象平稳,比以前好多了。 “夭儿——” 百里尧璀璨的眸子灼灼的望着沈倾歌,单手覆上他的手背。 “以你的聪明,明明可以不用将自己扯进去,为何白白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