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和错,谁来裁决呢?法律和议会吗?那如果法律和议会错了,又该如何呢?” 透明侠在怀中摸索一阵,摸出一个钱包,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证件,朝楚歌递过来,“不用和我讲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,论讲道理的本事,我不知道比你高多少,这是我的退休证——还有你们两位,也不用这么如临大敌,我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人,既然出来自首,就没有夺路而逃的道理。” 楚歌将信将疑地接过证件一看,又吃了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