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这两位……” 楚歌看到大军裤裆里黑黢黢的窟窿,里面的物质,几乎都化作血浆,流淌出来。 楚歌头皮发麻,裤裆发凉。 “和天平小区的那名受害者一样,既是拷问,也是报复。” 赵铁山道,“凶手将一个破裂的玻璃酒瓶,狠狠捅进了这名受害者的裤裆,并且不停旋转,用这种方法给予受害者强烈的痛苦——他似乎想从受害者口中,问出一些东西。” “而且,他想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