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瓶,都能直接捅穿受害者的胸膛,更别说是砸碎了一半,断茬锋利的酒瓶,一下子就把受害者的心脏抠了出来,瞬间致命。” “这样的话,我就不太明白了。” 楚歌的目光从大军身上,转移到了谢俊武身上,沉思道,“凶手对这几名受害者的手段,虽然看似残暴,其实却相当迅速和干净,只要达到目的,瞬间就置受害者于死地,不会带来多余的痛苦。 “然而,这名受害者却不同。 “从遍布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