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逃生的希望。 更别说黏糊糊的腐殖质本身,就给鼠族带来了极大麻烦,令他们像是束缚住手脚和敌人作战,就算有千斤力量都发挥不出五成。 这是最糟糕的战场。 但决战已经爆发,便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。 国师只能瞪着猩红的眼睛,举行了一场又一场祭典,还派出一支又一支督战队,半是威逼,半是利诱地命令附庸部落的首领们,将他们全部的力量,连同他们自己,全部压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