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只能按照常规程序,扑上去为伤员注射更多镇定剂,并试图用束缚带将他紧紧捆住。 但在伤员被捆住之前,从他的喉咙里已经喷涌出大量黑色的呕吐物。 携带着毒液菌株的呕吐物,虽然没能穿透医生和护士的呼吸面罩还有防化服,却化作飞沫,星星点点地撒到旁边几名伤员和病患的脸上,并渗入他们的眼睑、口腔和鼻粘膜。 尽管被束缚带捆住,这名伤员兀自剧烈挣扎,束缚带深深嵌入他的血肉,将他以肉眼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