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一样。”她不禁偏首对赵无虞问去。 “秘境这种东西没有人能确切的清楚,记载也不尽详实。”即使有玄山在旁,赵无虞仍始终戒备着。 太阳已经不知升落多少次了,她还是没忍住,问道:“你的元婴在干嘛呢?” 赵无虞微有一愕,“打坐。” 她用心眼看了看自己的元婴,在打哈欠。 “赵无虞,你读过的书多……你知不知道元婴始终在睡觉和打哈欠,是什么意思?”她很羞耻地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