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。 足足过了有七八息,才有一名目测二十几岁的年轻赵卒站起身来,打着哈欠随意地扫了一眼营外的漆黑之地。 “有敌情么?” 在哨塔上一同值守的同伴问道,是一名大概目测四十左右的老卒。 “屁个敌情。”年轻的士卒耸耸肩。 听闻此言,老卒晒笑道:“叛军那帮人还真能坚持……这都骚扰一宿了吧?” “哼,我看对面明明是傻。他们真以为能一次又一次地戏耍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