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有震天般响亮,依旧继续朝前。 因为类似的事,他们这一晚上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,他们甚至有些佩服叛军这种“锲而不舍”的精神——当然当代这时候还并没有这个词。 “确实是傻。” 老卒微微支撑起身体,使脑袋高过哨塔的栏杆,以便他随意朝外面瞄了一眼,旋即便再次坐了回来。 “天都快亮了,这帮人还在外面……也不晓得是怎么想的。” “是啊。” 年轻的赵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