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子。” “唔,田敬,辛苦了。” “不辛苦,只是……唉。” 在彼此寒暄时,田敬回头看了一眼逼阳城的城墙,带着几分懊恼说道:“这逼阳,简直不亚于函谷关。” 听到这话,田章不禁有些惊诧,毕竟据他了解,田敬并非那种故意抬高敌人来逃避责任的人。 “怎么说?”他问道。 只见田敬目视着远处的逼阳城,沉声说道:“迄今为止整整五日,我率麾下军队进攻逼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