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印象,二来,如今蒙仲身在这片战场的最前线,哪怕田触知道蒙仲有什么意图,他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责怪蒙仲,记恨蒙仲。 就连奉阳君李兑与韩国的大司马暴鸢,田触其实也并无记恨。 毕竟他田触从一开始,便正是带着某种不怀好意的意图来与联军汇合的,论心虚,其实他比谁都心虚。 半晌,田触一句低沉的话,打破了帐内的寂静。 “那三位,这是要你我两军去与秦军做鹬蚌之斗,好坐收渔翁之